張震站在遠處冷冷一笑,理都沒理那個潑婦。
那個警探稍微還了魂,扭頭看向張震。
忽而意識到,剛才是這小子站在自己背後,肯定是他在搗鬼,要不然自己不會做那些事。
這貨氣得熱血上頭,指著張震怒道,“是你,沒錯,剛才是你,署長剛才是這小子在後麵推的我。”
署長眉頭緊鎖,眼神不善地看向張震。
“他又是誰,來做什麼?”
警探道,“他就是嫌犯哥哥,非要見嫌犯一麵,這才惹得受害者家屬情緒激動,造成剛才的混亂!”
署長語氣不耐道,“剛才就是他動手打的人?赤鏈蛇你是吃乾飯的嗎,這是什麼地方讓他撒野,你連這點事都做不好?”
綽號赤鏈蛇的警探滿臉尷尬,這才摸出手銬,向張震走了過去。
張震隻是冷冰冰的看著這貨。
赤鏈蛇頓時覺得一顆心臟被人攥住,連呼吸都不順暢了,再也不敢向前半步。
張震朗聲道,“這裡幾十口子人,也有警察,也有記者,我不信沒人看到剛才發生了什麼,那個女人一直追打我,我動一根手指頭了嗎?”
恰在此時,那個記者說了句公道話,“剛才我們都錄像了,這位先生確實沒動手,他一直在逃跑。”
當著眾人麵,女記者讓攝像師傅倒放了一遍帶子。
署長看完之後,臉色鐵青,指著赤鏈蛇怒道,“你把咱們警署的臉丟到家了,立刻給我停職,等候處理!”
赤鏈蛇又羞又怒,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滿腔的憤恨都算在了張震頭上,一雙怨毒的眼睛不停在他身上流連。
署長道,“嫌犯家屬來我辦公室。”
說罷這位署長扭頭就走,連看都沒看張震。
張震風輕雲淡地跟著那家夥,來到一間狹小的玻璃隔斷的辦公室內。
署長坐在塑膠椅子上,輕蔑地看著對麵的張震道,“張驪是你妹妹對不對?”
張震點了點頭,沒有搭話。
署長道,“我可以讓你去見見她,但是你要勸她在認罪書上簽字放棄辯護,我可以向法官求情,少判她幾年,要不然無期是跑不掉了!
當然你可以不接受,那就沒必要見麵了,等著以後去監獄裡看她吧!”
張震淡然說道,“聽你這意思,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是我妹妹故意殺人咯?”
署長道,“她們三個來自首的時候已經說了,就是她用力推了被害者,造成的死亡,按照香江慣例,她至少是個過失殺人。
當然這也得看陪審團和法官的意思,判個故意殺人也不是不可能。
我給你提供的條件,就是最好條件,你不用想著等法庭派律師開庭了,那樣對你們更不利。”
張震不置可否繼續問道,“那麼另外兩個女孩呢,她們也有罪?”
署長道,“另外兩個很可能無罪釋放,但是有個持刀傷人的,已經給彆人造成了輕傷,要看傷者告不告她了,如果傷者獲得足夠賠償,願意放棄起訴,那就沒事。
不過她們肯定會被開除學籍,不是香江居民的要被遣送回去。”
張震冷笑道,“這麼說,你們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可以起訴他們,那還要我做什麼工作,這不是脫了褲子放屁嘛,你們香江警察就喜歡這樣?”
署長一巴掌拍在桌上,瞪眼怒道,“你們這些大陸人,通過各種方法過來,除了犯罪就是犯罪。
你小子身上肯定也有案底,要不然哪來的錢供妹妹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