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配合，我就讓人查你，你們兄妹正好去裡麵作伴。”
張震輕蔑笑道，“彆發這麼大火，要是爆了血管，我還成了最大嫌疑犯了呢。”
署長眼中噴火似的瞪著張震，“你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信不信我先拘留你半個月，到時候你身上什麼事都交代了。”
張震壓低聲音道，“你還真是明察秋毫哎，我確實乾過不少壞事，要不要都給你交代一下？”
署長冷笑道，“我就知道，你們這些大陸人，女的過來賣銀，男的過來當矮騾子，就沒有一個好人。
你要是現在交代了，我可以考慮向法官求情少判你幾年，說罷。”
他拿出一張紙，作勢要開始記錄。
張震摸著下頜道，“我殺過人！”
署長眼睛一亮，“日期，地點，死者姓名，殺了幾個？”
張震道，“這細節我還真不記得了，人數嗎，怎麼也得有幾百個，可能上千。”
署長怒摔手裡的筆，“胡說八道，香江最近十年凶殺案加起來也沒上千，你小子彆給我耍滑頭，老實交代，要不然我讓手下給你留點紀念。”
張震裝出非常害怕的樣子，“彆急，我說，我還販賣過武器！”
署長用驚詫的目光看他，好半晌才點頭道，“嗬嗬，沒看出來哈，還乾過大買賣呢，說罷，都是賣的什麼家夥，哪國貨，數量多少？”
張震道，“多數都是螺絲國貨，數量不多。”
署長瞪眼道，“型號，口徑！”
張震摸著下頜說道，“那玩意不論口徑，這麼說吧，航母你聽說過嗎，還有艦載機？”
署長剛喝了口咖啡，都噴了，這貨差點連口供紙都撕了，低聲嘶吼道。
“你小子敢耍我，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要是還胡說八道，彆怪我不給你客氣了。”
張震急忙舉手，“我說，我實話實話，我從大陸運黃金來過香江。”
署長露出笑容，指點著張震道，“這才像話嗎，說罷，總數有多少，賣給誰了，交易金額多少！”
張震做出沉思狀，沉吟半天道，“總共十幾噸吧，就是去年，從六月份到年底。”
這可是大案子，署長眼睛再度亮起，壓低聲音道，“快說，下家是誰，總共賣了多少錢？”
張震搖頭道，“這種小生意，我還真不記得交易額了，不過下家我還記得。”
署長全神貫注道，“快說是誰？”
張震輕笑道，“對方是父女兩個，男的叫林佳城，女的叫林詩瑤，電話住址我都有。”
署長愣了幾秒鐘，一巴掌差點把桌子拍翻了，這貨大吼道。
“來人，把這小子給我帶下去，好好收拾！”
他話音剛落，外麵有個警員敲響了門，“署長，林詩瑤小姐帶著林家的律師團，要來見那個嫌犯！”
署長擺手怒吼道，“老子沒空，讓她們等著！”
警員嚇得連忙轉身關門。
署長忽而明白過來，大聲叫道，“等會兒，你給我滾回來，你說誰和誰要見我？”
警員怯懦地說道，“林詩瑤小姐和林家的律師團啊，他們要見那個殺人嫌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