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沁雅焦急地催促著,聲音裡滿是迫不及待。
張震急忙對著電話叮囑一句:“師姐,目前千萬彆透露莫霍麵的事情。”
確認柳沁雅知曉後,他拿著電話,腳步匆匆地跑進了銀安殿內。
一進殿,他便滿臉堆笑,對著柳教授說道:“老師,外麵信號好,我扶您出去接電話。”
說著,便小心翼翼地扶著柳教授來到了寬闊的丹墀上。
柳教授雙手顫抖著捧起衛星電話,那模樣,仿佛捧著世間最珍貴的寶貝。他嘴唇微微顫抖,輕聲說道。
“沁雅,我是爸爸!”聲音裡飽含著無儘的思念。
電話那頭,柳沁雅也激動的聲音都變了調,連著喊了好幾聲“爸爸”,情緒過於激動,帶著點泣不成聲的感覺。
父女二人,一個在地球深處,一個在京城的王府庭院,雖相隔甚遠,但思念卻通過這根細細的電波緊緊相連。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傾訴著分彆以來的思念之情,話語間,都忍不住抬手抹了抹眼角溢出的淚水。
就在柳教授滿心關切地詢問女兒在什麼地方時,電話那頭突然“滋滋”作響,隨後沒了信號。
柳教授看著突然沒了動靜的電話,整個人都懵了,急得雙手緊緊攥著電話,差點就把它摔出去。
“張震,這,這是怎麼回事,你再想辦法給我聯係上!”柳教授轉過頭,眼神裡滿是焦急與期待,看向張震。
張震無奈,隻好再次撥打了幾次電話,每一次,他都滿心期待地等待著電話接通,可結果卻總是令人失望。
最後,他無奈地搖了搖頭,一臉愧疚地說道:“老師,那邊的信號實在太差了,我也無能為力,要不咱們明天再試試?”
柳教授一聽,心裡一陣失落,但又實在沒有彆的辦法。他不甘心地拉著張震,急切地說道。
“沁雅在哪個城市,你給我說個詳細地址,我親自走一趟!”
他的眼神裡透著一股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勁兒。
張震看著柳教授焦急的模樣,心裡一陣酸澀,苦笑著說道。
“老師,您現在這身份,國內怎麼可能輕易讓您出國呢?您可是咱們國家科研領域的瑰寶,一舉一動都備受關注啊。”
如果是去年,柳教授想去哪兒就去哪兒都沒問題。
但是這次回來,他手中掌握了那麼重要的數據,就算是張震也不會同意他輕易出國的。
柳教授聽到張震的話,神色瞬間一呆,臉上滿是失落與無奈。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重重地拍打著自己的腿,長歎一聲說道。
“哎,可惜親情和工作不能兩全啊。
國家的科研事業需要我,可我這當父親的,又實在放不下女兒。”
說著,他抬起頭,目光中滿是期盼,看著張震問道。
“哎,張震,你就不能想辦法把沁雅接回來麼,到底是什麼礦,這麼重要,非得讓她留在那兒?”
張震微微低下頭,壓低聲音說道:“在螺絲國邊境,我們發現了一個巨大的鈾礦。
老師,這鈾礦的戰略意義重大,師姐在那邊負責關鍵的勘查工作,一時半會兒實在走不開。”
柳教授一聽“鈾礦”二字,先是一愣,旋即下意識地乾咳了幾聲,神色瞬間變得極為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