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凜甩開陸翡:“你以為你是誰?”
陸翡生氣,嗓門大了幾分,“這江山他不要,有的是人要,將來誰坐都不會留他楚珩鈺的命,那時候他就是前朝餘孽,俺不是跟你開玩笑。”
吳凜驚,看了看陸翡,咬牙,指著陸翡淬道:“你就是個禍頭子。”
陸翡笑,“楊兼也這麼說俺。”
臉皮厚的一批。
吳凜嫌棄,轉身走人。
陸翡嚷聲:“最多一個月,老百姓也等不了太久,到時候老百姓推舉彆人,你可彆怪俺沒給他留位置!”
吳凜沉著臉下城樓,最後瞥一眼陸翡,這世道是真亂了。
“哎,沒錢了,再帶點錢財來。”
吳凜都下了城樓,陸翡大喊。
.
今年果然是個旺年,璃月看著運來的幾箱銀子不可置信。
馬良生道:“這酒也是賣馬的時候帶著賣,誰知道酒也很好賣。”
“這才開年,馬就好賣了?”
“本是一年做一次買賣的,今年也是奇怪,都是往常的大頭,得罪不得,就把剩餘的馬賣一點,賣一點,順帶幫著你賣酒。”
“勞煩五哥這般替我跑腿。”
馬良生笑:“江南的酒我可替你包了,你可得給我再便宜些。”
“好說好說,咱們邊喝邊說。”
楊兼帶著人把銀子抬上樓,正好抬進楚珩鈺和璃月的屋子。楚珩鈺看著整整四箱碎銀子,估摸有二萬兩,這馬莊給璃月這般做生意也是沒想到。
楊兼道:“主子,這馬莊的人看著是真不錯。”
楚珩鈺問:“他們就沒什麼條件?”
“聽說要包下江南那片賣酒的營生,讓璃月便宜些。”
若是說這些,倒是也說的過去,楚珩鈺琢磨,馬莊的人確實對璃月不錯。他們要是談生意,他便就不去了,如今璃月當家。
璃月跟馬良生談了生意,說給他便宜,每樣酒都讓了二成利,已經很多了。這是在商言商,親兄弟明算賬。
結果馬良生最後要求親,要娶雲落黎,這把璃月驚了驚,若是馬家的條件,那是不用說的,馬良生的人品,璃月更是信的過,隻不過她與雲落黎明著是主仆,實際沒有身契什麼的,做不得人家的主,璃月笑著道:“這事好事,我遇見她就跟她說說,她眼下在江南弄新作坊,一時半會兒我還見不著她,就怕她回來在年關,得耽誤一年。”
“我知道她在哪。”
“那正好五哥自個兒跟她說,我跟阿黎是朋友,她自個兒認我做的主子,其實我做不了她婚事的主。”
“上次我問過她,她說不是她做主,我以為是你做主。”
“這樣嗎?那待我問過她之後回複五哥。”
馬良生猶豫:“她可有心怡的人了?”
“這…她從未說起過,我也不知。”
馬良生點頭:“我知道了。”
知道了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