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天地變故人歸,播種待果,活的惡鬼(大章-求訂閱)_長生從獵戶開始_在線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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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天地變故人歸,播種待果,活的惡鬼(大章-求訂閱)(2 / 2)

旋即,龐元花去鐘府左側十四號廂房看了看,然後帶回了結果:鮑大從還活著。

既然鮑大從還活著,那按理說“木匠鋪”應該依然被卡住了才是。

之後,他們又開始調查更多的生了“血肉枯萎”怪病的人,以了解他們看到的木匠鋪景象。

然後,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可怕答案出現了:

木匠鋪裡多了一排木架。

這意味著,原本一個一個排隊的秩序被打破了。

隊伍,變成了兩條。

李元和龐元花又開始四處奔波,依樣畫葫蘆,繼續抓那些無惡不作的山匪,然後李元給山匪塗血,再開門把山匪丟進木匠鋪。

可這一次出了點小意外,第一個山匪居然沒能逃出來,直到第二個才成功了。

木匠鋪,再度被堵住了。

可無論是李元還是龐元花,心底都沉重無比,好像壓著重重的鐵塊。

鬼域並不是原封不動的,它在成長.

今天木匠鋪有兩排木架,那之後呢?

誰也不知道,它會不會變成有十幾排,甚至幾十排,幾百排木架

一排兩排還能堵,多了.怎麼堵?

忙碌完的李元和龐元花,沒有半點喜色。

因為,這個世界正在發生某種可怕的變化。

現在隻不過是這變化的起點罷了。

回到百花莊園後,李元開始批量地修煉技能。

隻不過,因為六品資源和技能都是需要血金購買的,所以他能獲得的這些技能依然是七品。

他不是不想破入五品。

可越是嘗試,他就越是明白,五品是一個匪夷所思的境界,甚至也許不是靠個人能突破到的境界。

這種事兒,他也不是完全沒有經驗,穿越前他看過一些東西,那些東西裡提到了“道心種魔”之類的功法,還有則是“攫取特性”之類的力量晉升法。

李元越是嘗試,越是感到這個世界的影血功法,很可能就是這麼個路子。

他是播種人。

他播下了種子。

然後,需要等待種子生根發芽結果。

之後,他再去攫取那些果實。

吃下那些果子,他就可以看到後麵的路。

很現實,也很殘酷。

但高處不勝寒

大道通天,卻僅一人能行。

皇位煊赫,何時見容兩人?

隱約的猜測,讓他好似洞悉了一些世界真相。

冰山一角,卻已刺骨生寒。

深冬。

北方突然爆發式地湧來了一批亂兵,這些亂兵完全沒什麼理智,目光狂亂,失了智地往羚羊口中亂衝。

然而,羚羊口後的山寶、花陌、天南三縣早就成了一個圍繞武廬的整體,三方出動高手,將這些亂兵全部絞殺,然後輪班鎮守,以應付那不定時湧來的亂兵。

羚羊口也開始向關隘進行轉化。

可怪異的是,那些亂兵好像是徹底瘋了一般,根本就不怕死,但他們也不像是秘法炮製的秘軍,就是純粹的瘋了而已。

這一年冬,天氣不冷,反倒是豔陽高照。

寒冬臘月,百花突然盛開,開的鮮豔。

鮮豔的讓人惶恐、悚然。

就在此時,天空終於飄了一場大雪。

氣溫好似斷崖,急轉直下,那開了的百花第二天便紛紛凋謝了,好像是老天爺開了個玩笑

而這些反常,卻讓李元心底越來越堵。

可他能做的,隻是一邊拓展自身“技能池”的深度,一邊.壓下煎熬、耐心地等待著種子的生根發芽。

初春。

莊園裡,李元赤膊,負重,手握龍刀槍,反複地練習著刺擊。

這刺擊好似騰草而出的鑽天毒蛇,快、狠、且每一次角度、方向都沒有任何變化

槍術!

是李元拓展“技能池”的一個方向,這可以直接增強他對戰時的靈活機變。

嗖!嗖嗖!嗖嗖嗖!!

又是一連六槍,但六槍又是刺在同一處空間中,方位可謂是完全重疊。

少年心念再一動,又是數道槍影往另一處撲出,且擊打在同一個位置。

這是他搜集來的一門七品技能【鎖喉長槍】,如今已經接近圓滿,除了在破境處李元點了1點技能點之外,全程皆靠自己修煉。

相比起之前【陰把連環槍】的連綿不絕,這【鎖喉長槍】更注重精準。

便是一隻蒼蠅嗡嗡飛來,李元說刺它左邊翅膀,便不會刺到右邊。

【鎖喉長槍】練罷,少年手掌一翻,龍刀槍陡然變得靈活起來,從原本的出草毒蛇變成了掌中盤旋、指間飛繞的雲中之鳥。

槍尖如鳥喙,連點八方,每一點都是瞬出瞬回,毫不留戀。

好像他掌中之槍活了過來,上一刹還在東邊,下一刹卻已到了西邊,變幻莫測。

這法門,是李元在修煉的另一個七品槍法技能,名為【五指躥林槍】。

相比連綿不絕,精準,這槍法更注重靈活詭變。

【五指躥林槍】練罷,少年手中槍陡然又是一變,變得勢大力沉。

一會兒後,槍再一變,槍走遊龍,擊點多變。

再一刹槍術又變得樸實無華,可這無華之中卻又暗藏種種殺招。

這後續的三種槍法,分彆名為“會通竿子”、“獻把梅花”、“混元子母”.

李元持六品圓滿境界,修行七品技能。

他本就是槍刀合練,反向修行,修行速度可謂極快了。

這五槍同練,也不曾耽擱。

待到五槍練罷,天已全黑。

但這一日卻與往日有些不同。

一封信從遠處而來,放在了他身邊。

信,是閻牧寫的。

內容很簡單:他要回來了。

李元拿給閻娘子看。

閻娘子笑道:“相公,你要多個外甥啦。”

李元道:“我與他兄弟一場,親自去接他。”

閻娘子糾正道:“是外甥,外甥.不是兄弟。”

李元笑了笑。

當晚,他就來到密室,略作思索,做了一份兒假的生命圖錄軌跡。

也許是他多心,但曾經的友人歸來,歲月未必沒有變卻這故人之心。

閻牧便是沒說,他也能猜到閻牧十有八九是大勢力弟子,不僅是大勢力弟子,而且還是有著“關係戶”一類的弟子。

否則他如何會隨著戰局的變化而產生極大的情緒波動?又如何能在玉京城那般的地方活下來?

要知道,閻牧就比他大兩歲,就算是大勢力裡的天才,那實力也就放在那兒。

他對閻牧這個外甥,這個兄弟會以親情相待。

但是,他對那位大勢力的弟子,卻要留一手。

春末。

李元苦思參悟,將六種槍法融合為一,命為“六合”。

這“六合”和“摧城”一樣,都屬於七品中的絕技,是七品技能的絕巔。

若說摧城,乃是威力霸絕,一刀斬。

這六合,便是周身皆可出槍,且一瞬即至,詭譎卻具有強大的洞穿之力。

這樣的絕技對李元的綜合實力並沒有多大提升,可卻能讓他實戰能力有不小幅度的提升。

而就在這時,提前被派去長眠江渡口等待的弟子派出飛鴿,傳回了消息:閻牧到了,他們會先在外住宿一宿,然後在兩天後通過羚羊口。

李元收了信,和閻娘子與老板娘說了聲,便騎了匹快馬,拎了兩壇好酒,出了北門,絕塵而去。

兩天很快過去,李元也抵達了這邊陲三縣的出入口。

百花盛開,姹紫嫣紅,風裡搖曳,十裡飄香。

少年灑然地下了馬,坐在羚羊口一邊老樹下的茵茵長草間等待。

一個時辰後,羚羊口裡一道白衣身影在血刀門弟子的簇擁下策馬而入。

那身影偏瘦,有些文士般的儒雅,而臉龐李元很熟,正是閻牧。

閻牧長他兩歲,今年當是二十五。

二十五歲,本該是雄心萬丈、想著謀一番事業的年齡,更何況這是一位在玉京城裡待了許久的年輕人。

可是,李元看到的隻是疲憊、失望以及滿臉的滄桑和落魄。

李元又掃了一眼閻牧身側的信息:500~530(600~630)。

這一看,他之前自己的猜想就被印證了大半。

真沒想到,閻家還是個關係戶啊

至少這閻牧是。

否則,就這實力,怎麼在玉京活下來的?

要知道,閻牧是八年前護送那位清官去玉京的。

十六歲的閻牧實力頂多就七品吧?再算多一點,初入六品是了不得了。

所以,李元繼續推測,閻牧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護送那人去玉京的。

諸多念頭閃過,他麵露微笑,提著美酒,張開雙臂,迎了上去。

閻牧看到李元,整個人愣了下,因為李元的變化實在太大了

當年那瘦弱、有著幾分豪情的老實少年,如今卻是雄姿英發,體魄宏偉,還未走近便是一股子壓迫之氣奔襲而來。

而他,變化也很大。

去時豪情萬丈,此時.卻胡渣滿臉,落魄滿眼,滄桑無比。

閻牧急忙跳下馬車,大喊了聲:“姨父!”

李元上前幾步,摟了摟他,笑道:“閻兄,此去中原,好像酒沒喝夠啊。”

閻牧愣了愣。

李元豪爽地大笑道:“酒若喝夠了,何以滿眼疲憊?”

閻牧莞爾,擠出些笑容,閉眼深吸了一口氣,感慨道:“玉京雖好,不如早還鄉.還是這兒好啊”

李元丟給他一壇美酒,道:“不是我吹牛,這酒是我另一個婆娘酒樓裡釀的,遠近聞名。”

閻牧笑了笑,他喝慣美酒,又怎會對小地方的酒水報以太多期待?不過,他歸時的一些擔心卻是煙消雲散了。

兄弟,還是過去那個兄弟。

而當年他將小姨托付給兄弟時,本也存了撮合的打算。

這一聲姨父叫的也不意外。

他頓時拍開封泥,湊到嘴巴,稍稍停了下,見李元單手抓壇,與他遙遙相敬時,他才笑道:“這一口飲的不是酒水,而是伱我兄弟重逢之情!”

說罷,兩人相視一笑,痛飲美酒。

酒水入喉,閻牧才露出詫異之色,然後道了聲:“此酒,味道甘.”

李元笑道:“甘特娘的好喝。”

閻牧愣了下,也笑道:“甘特娘的好喝。”

李元又拍了拍他肩膀道:“既然回來了,就多住些日子,最好一直住著,玉京有什麼好的?”

“玉京.玉京”閻牧似乎想起了什麼事,然後長歎一聲。

李元道:“大丈夫,歎什麼氣?”

閻牧露出自嘲之色,道:“當年我太年輕了,我以為我護送的是一個為國為民著想的清官,可沒想到.也隻是個蠅營狗苟、唯利是圖之輩!

清官隻是他的偽裝,是他的麵具,我被他騙了!”

說罷,他越發憤怒,借著酒勁仰天長嘯一聲,悲憤無比地吼道:“古之聖賢,憂國憂民,如今安在,安在?!!!”

李元詫異地看了他一眼,這位外甥是真的在憂國憂民嗎?

他往後揮揮手,看著周邊血刀門弟子道了句:“你們先走。”

血刀門弟子紛紛抱拳,恭敬行禮,然後遵老祖令,策馬而去。

不一會兒功夫,漫漫長道,隻剩兩匹馬並排而行。

李元這才問:“那清官死了嗎?”

“沒死.”

閻牧道,“他也根本不是什麼需要我護送的清官,而是一個大勢力的內門弟子,他本身實力就比我強,卻還在裝弱。

他之所以去玉京,是因為他知道紅蓮賊將起,想要提前去將這些信息告知他所在的門中。”

“哪個門?”

“神木殿。”閻牧道了聲,然後仰頭道,“你知道他為什麼要趕緊去門中,將這消息彙報嗎?”

李元配合地搖搖頭。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說罷,閻牧攥緊拳頭,“那狗東西之所以告訴神木殿,不是希望神木殿聯合其他勢力將紅蓮賊鎮壓下去,以免生靈塗炭。

他.他.他居然是想讓各大勢力放水,任由紅蓮賊一路攻到玉京城。

等紅蓮賊把皇家搞得差不多了,他們再坐收漁翁之利。”

閻牧幾乎是嘶吼著說出這些話,說罷,他如泄了氣的皮球,自嘲一笑,“我真傻,真的。”

李元歎了口氣,拍拍閻牧肩膀,安慰道:“閻兄,你不傻,換成我我也會這麼做。”

閻牧激動地側頭,雙目發紅噙淚,道了聲:“好兄弟!”

兩人策馬了一陣兒,天色已晚,便暫在最北的天南縣入住。

客棧裡,兩人又是一頓暢飲,然後回了廂房。

李元這才知道一些關於閻牧的消息。

當年,閻牧年幼外出拜師,學了【回柳功】,又一路提升到了七品,之後闖蕩江湖,無意結交一位清官。

這清官見了他本事,便在上京前邀他同行,望他護送。

同行的還有些其他江湖人士,但那清官卻對他頗為照顧。

後來,閻牧才知道原因。

這【回柳功】竟是“神木殿”的基礎功法,他天賦上佳,既入七品,當認祖歸宗。

次日,一早,兩人啟程繼續趕路,並在傍晚趕到了山寶縣。

一入縣子,李元帶著這位外甥直奔百花莊園。

而莊園前,閻娘子已經帶著小琞在等待。

兩人下馬,小琞肩頭落著烏鴉,喊了聲“爹”。

閻娘子指著閻牧笑道:“那是你表哥。”

小琞嘟著嘴,剛要嘗試著喊“表哥”,閻牧卻皺起了眉,然後失聲道了句:“這是.天生行骸?”

李元微微側目。

閻牧才注意到失言,然後拉著李元到一側輕聲說:“姨父啊,這孩子不能見人,否則必惹大禍。”

“為何?”

李元神色開始變冷。

閻牧道:“你一直在邊陲之地,那是不知道,可外麵,行骸和武者已經是勢不兩立了。

這孩子雙目如玉,乃是古書裡記載的一種極其罕見的天生行骸。

不,已經不能用天生行骸來形容了。

這就是活著的惡鬼。

她要是被大勢力的武者看到,必然格殺勿論。

若是被行骸看到,必想著拐離此地,遠走萬裡,再不複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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