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一場所有人都贏了的廝殺(大章-求訂閱)_長生從獵戶開始_在線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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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一場所有人都贏了的廝殺(大章-求訂閱)(1 / 2)

入夜。

薛凝靜靜躺在李元懷裡,褻衣相貼。

李元感到那嬌軀上的溫度已經慢慢降下來了,隻不過自家娘子整個兒的精氣神卻低迷的很。

他伸手繞過薛凝的脖子,又輕輕地貼在她額前,稍作感知,又放下,繼而從前摟住了她。

“已經不燙了,但要好好休息。”

“相公,我.我聽說白天有個郭家的長老尋上門來。”

“怎麼還操心這個?”

“欸”薛娘子輕歎一聲。

李元不欲令她操心,卻又不想隱瞞,便原原本本地將事情說了出來。

薛娘子頓時沉默下來。

她和李元的兒子固然拜了姑殿主為師,但這並不意味著姑殿主就會無止無儘地幫他們,今天是個郭長老來找事兒,若李元直接持著姑雪見給的“碧玉令牌”去尋那位殿主,問題肯定可以解決。

可,人情是越用越少的,這麼點屁事就找了姑雪見,那之後呢?

“要不,找找閻牧?”

“我問過了,閻牧受門中令,又外出做事去了,否則他早就跑我這兒來了。”

“他不是內門弟子嗎?不是應該專心在殿裡修煉嗎?怎麼總是往外跑?”

“外麵亂的很,就連姑雪見都動輒外出,更何況他?”

兩人沉默了下。

李元摟緊娘子,道:“你睡吧彆擔心,那姓郭的不會對我們動手的。”

薛娘子道:“他雖是什麼長老,可如今看來,也還是地頭蛇。

得罪他,便如外入者在山寶縣得罪了我們一般,我們便是不出手,也會有許許多多的方法讓他難受。

這可如何是好?”

李元大笑道:“薛姐,你可彆亂說。

什麼得罪我們?

他是長老,可不是幕後老祖。

不僅如此,他也不是長老中最厲害的那一批,在這神木殿的棋盤上,他頂多便是個跳梁小醜。

得罪他,便如在山寶縣得罪了獨孤秋。”

薛娘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你還記得獨孤秋呀?”

李元道:“當然記得,他是魚朝瑾的人,可自身能力不行,應該是混的最慘的小透明長老了。”

薛娘子剜了他一眼,道:“人家都快一門二長老了,這可不同。”

李元道:“他那家主若是能做上長老,那還需要來強要我這個人情?

要麼是有個壞人在後麵給他支點子,要麼就是他自己走投無路了,再要麼就是他這個人很蠢。

可無論哪種情況,郭家必然是和這神木殿裡大部分勢力不對付的否則也不至於連半數長老的通過都做不到。”

薛娘子道:“伱是不是有主意啦?”

李元道:“今日郭廣丹一來,我便知曉,外人固然不知我們和姑雪見的關係,但神木殿內部的弟子卻應該是知曉的。

平安有天賦,七歲就被收作親傳弟子,他身上必然存在著某種大秘密。

而我,好歹也是位六品。

從某個角度來說,我們是有力量,並且是具備著大潛力的。

我就不信神木殿裡那麼多人,那麼多家族,就一個郭家盯上了我們?

郭廣丹這手段,說實話,我是看不上眼的。

他雖是五品,可我還是看不上眼。

他不知我的實力,卻冒然前來,強壓於我,哪有這種做事風格?

他的身份應該是郭家老祖,兵馬未動,老祖先行,哪有這樣的道理?

找我強賣人情,這叫做樹敵。

樹敵之後,他難不成要殺了我?

或者覺得我就會因此服軟,從此對他郭家服服帖帖?

這叫做事不考慮後果。”

薛娘子輕聲歎息道:“相公說的不錯。

一個人,或許有著各種各樣的性子,但是一個勢力卻隻會有一個性子,那就是趨吉避凶。

吸納了我們,毫無疑問會讓一個勢力變強,而隻要能讓勢力變強,那就值得他們去做。

所以,一定存在著其他的勢力在作壁上觀,在看你怎麼應對郭廣丹。

郭廣丹固然不會親自對你出手,以激怒姑雪見,但卻會置身事外,讓其他人來對付你。

你若陷入泥淖,但卻又表現出了實力,自然會有其他勢力來伸手拉你一把,救你於危難之際,收你的心。

你若沒有表現出實力,又卑躬屈膝地將人情賣給郭廣丹了,那.所有勢力怕不是都會再不管你,之後又可能利用你的仇恨,來當一把刀。”

李元也歎息道:“你實在不了解你家男人的力量。”

薛娘子:“啊?”

李元道:“就算是郭廣丹,我保不準也能殺了他。”

薛娘子驚呼道:“人家是五品。”

李元道:“殺他,足以。”

“不過.我不殺他,在神木殿內城殺死一位神木殿長老,誰都護不了。

殺了一個無足輕重的人,我們卻要因此陷入無止無儘的逃往,不值當。”

“所以.”薛娘子眼波流轉,“你要展示一下你的實力,讓那些作壁上觀的人看到你的力量,然後你再根據他們的行動做出選擇。

隻不過,相公為何不一開始就答應神木殿,去做他們的供奉?”

李元道:“若我答應了,那這會兒你生了病,或許就是一個人躺在塌上了。”

薛娘子恍然,笑道:“可若是那些勢力拋來橄欖枝,相公卻可以挑選一個合適的。”

李元道:“既然知道了,還不睡?”

薛娘子麵色終於柔和下來,她依偎在自家男人懷裡,輕輕應了聲。

待到半夜,李元通過“千裡一線”往山寶縣去見閻娘子,順便捎回了“人皮手銬”,這自又略過不談.

三日後。

郭廣丹再度到來。

這位劍眉星目的藍衣長老,有著與年齡不同的年輕。

而李元在他眼裡,自然也是位老東西。

“李先生,考慮好了吧?”郭廣丹麵帶微笑。

李元歎息道:“不瞞郭長老,我已經去尋了姑殿主,可惜姑殿主不賣我這個人情。”

郭廣丹:???

李元道:“我一個外來者,如何能說動姑殿主呢?郭長老高估我了。”

郭廣丹道:“李先生,彆再欺瞞老夫了,你並未去找姑殿主。”

李元道:“不信,可以去找姑殿主詢問。”

郭廣丹道:“值守弟子根本沒見你入三重門。”

李元道:“那是我和姑殿主剛好在附近遇到,難不成姑殿主去哪兒,還要向值守弟子彙報?”

郭廣丹:

他愣了好一會兒,忽地冷聲道:“這樣吧,李先生隨我一同去見姑殿主,隻要李先生當著姑殿主的麵賣這個人情,我便相信。”

李元盯著他看了會兒,忽地輕輕笑道:“我騙你的,你真信了?”

他語氣帶著嘲笑,好像看著一隻上蹦下跳的猴子。

這極度的反差,從未受過的屈辱,好像一根針直接刺入了郭廣丹腦海裡。

這根針,刺的如此突然。

突然到郭廣丹連反應都沒反應過來。

他足足愣了一兩息,這才麵色鐵青,厲聲道:“豎子!!找死!!”

說罷,他抬手,手掌上氣血滾滾。

力還未至,整個李家大宅的氣流竟都開始加速流動,彙聚,好似被這一掌牽引,而欲望向李元打去。

李元微笑著看著他。

郭廣丹這一掌往前推出,但在即將觸及李元的時候卻又歪了歪。

轟!!!

李元身後的牆壁直接粉碎了,空氣裡更是響起一聲驚雷般的炸響。

但因為這一掌後便沒了後續,故而原本被旋風卷起的塵埃泥石,皆是沸沸而起,騰塵衝天,將李家大宅籠在一片塵霧裡。

然而,李元神色沒什麼變化,便好似知道這一掌不會打到他身上。

“不要後悔!”

煙塵裡,傳來淡淡的壓著的冰冷聲音。

那是郭廣丹的威脅。

隻不過威脅完了,這位藍衣長老卻甩袖而去。

李元見他走遠,一個忍不住,低頭,笑了起來。

但笑著笑著,他卻輕輕歎了口氣。

有時候,遇到一個聰明人比遇到一個“本該是聰明人的笨蛋”,要好太多了。

遠處,十數裡外的高閣上,一道外籠白紗、手握折扇、麵色風流的身影正眺望遠處。

他所見處,並不是凡人眼裡的內城街道,而是十多裡之外的場景。

準確來說,正是第一重門後的桃花巷78號,李家宅院。

身影收回視線,道了聲:“郭廣丹真是個可憐的蠢貨。”

“怎麼了,老祖?”

那身影後,是一個籠著淡綠輕紗,穿著翠綠襦裙的少女。

“郭廣丹去找那李元,強行索要人情,要姑雪見給他家那不成器的家主一個推薦。”

“李元?

哦.是姑殿主新收親傳弟子的家族吧?

似乎是個六品散人。

嘻嘻,郭長老已經找不到人了,所以去找他,想通過他請姑殿主幫忙?

郭長老是五品,而那位李元隻是六品散人,可李元隻要找一下姑殿主,那郭長老可慘咯。

我想想啊

興許,郭長老是覺得那李元覺著與其浪費一個人情,不如賣給他還能換取好處呢?

老祖,郭長老這麼做,也當不得蠢貨的名頭吧?

而且,你為什麼要說他可憐?

究竟發生什麼啦?”

那人影轉身,對著身後少女將剛剛看到的事說了一遍。

少女聽後露出思索之色。

那人影直接道:“郭廣丹沒什麼城府,被一激就發了怒,此一蠢;

發怒後,居然抬手攻擊,但攻擊便攻擊,他卻沒敢真打,此二蠢;

沒敢真打也就罷了,卻偏偏還要將人家宅裡的一麵牆給打炸了,炸的煙塵四逸,到處都能看到,此三蠢;

走前撂下狠話,讓那李元不要後悔,卻又色厲內斂地離去,此四蠢。”

少女聽著這一通分析,目瞪口呆,道:“老祖,您不是說過,但凡能入五品的人,沒有一個會簡單嗎?”

那人影又道:“可我還跟你說過,人在局中,便看不真切。郭廣丹,是被人利用了.”

“啊?

誰利用?”

“一個不想看到姑雪見那一脈變強的人。”

“老祖,您是說”

“噓,不要說出來。”

少女跺腳道:“怎麼這樣呀!我們明明都和外麵打的那麼慘烈了,主殿動不動就分派任務到各個家族,甚至讓家族提供人員,然後隨行主殿弟子外出。這怎麼還窩裡鬥啊?”

那身影道:“我問你,殺敵能得好處麼?”

少女搖搖頭。

那身影再道:“我再問你,往上爬能得好處麼?”

少女點點頭。

那身影道:“趁你外出廝殺,將你趁機搞垮,這豈不是天下最合理的事?”

少女:.

她還未能去習慣這個世界的黑暗,所以一時間有些詫異,覺著不對,卻又無可奈何。

少女岔開話題道:“對了,老祖,您為什麼要看他呀?”

那身影道:“他是六品,而他還有個好兒子。

一個才七歲,就被姑雪見迫不及待收為親傳弟子的孩子,我其實已經猜到了原因了。

而這一次看下來,他不僅是六品,而且是個聰明的,有膽色的六品。”

少女拍手道:“我明白啦!您想低價入手,奇貨可居!”

那身影一合折扇,“啪”一下打在少女頭上,道:“教了你多少遍,待人以誠,待人以誠,你怎麼能說這叫奇貨可居呢?”

少女捂著頭,大眼汪汪道:“不要打啦,不要打啦!明明都是老祖您教我的嘛。”

次日。

一條清冷的街道上。

“蘅蕪酒樓”的旗幟在風裡微微掀動,巷頭巷尾都沒多少人,而即便偶爾經過此間的也不會入樓。

原本賣力吆喝著的酒博士,此時已是偃旗息鼓,無精打采地坐在樓裡的長凳上,肩頭搭了塊乾淨到沒有半點油漬的布,輕輕歎息著。

“老林,你說我們在山寶縣過的好好兒的,為什麼要來這裡受罪啊欸,這裡雖然繁華,可是.”

酒博士都快哭了。

他喊得人正是林四郎,這林四郎之前被綁過,然後又做了酒店夥計,現在則是成了掌櫃。這也是蘅蕪酒樓的老人了,雖然沒什麼武功,但勝在對李元夫婦忠心耿耿。

林四郎道:“老爺站得高望的遠,自不是你我能揣度的小孫,你與其在這兒抱怨,不如再去吆喝幾聲吧。”

“欸,我也就是說說,可沒抱怨老爺。老爺與夫人對我們恩重如山,我哪裡會恩將仇報?”被叫做小孫的酒博士歎了口氣,又道,“我們家的酒好不好喝,我不知道麼?那些個人就是來搗亂的,把我們名聲搗臭了,便沒人來了。”

正說著,門外忽地“嘩啦啦”地出現了一行人,黑衣黑褲,約莫十來個,一入內便圍桌而坐,吆喝著:“小二,上酒,上菜!”

小孫急忙跑過去,帶著笑容道:“幾位爺,要點什麼,我們小店的招牌菜是.”

他還未說完,那行人為首的就擺了擺手,打斷道:“招牌菜各來兩樣!酒水,你看著我們兄弟,每人兩壇!上最好的,我們給的起銀子!”

說罷,他從懷裡摸出一錠金元寶“啪”一下砸在木桌上,又吼了聲:“還不快去?!”

小孫嗬嗬笑著,陪笑道:“是是是,這就去。”

前幾日來搗亂的都是一人兩人,而這批人顯然不一樣.總不至於,每個都是來搗亂的吧。

小孫如此想著。

然.

片刻後。

為首那人抓著酒壇“嘭”一聲砸下。

春夢釀的濃烈香氣騰騰而起,那為首之人卻用腳在地上踩了踩,道:“娘的!這是給人喝的?!狗都不喝!”

又有人喊著:“還有這菜,嘖嘖嘖,菜裡居然還有兩隻蒼蠅,你們開什麼店?”

“彆開店了,去街上討飯吧,這不比開店有前途多了。”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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